“他说他做了一个梦，梦见和自己一起踢球的是个男孩。”“故意破产让我愧疚，主动离开他。”

“……怎么可能，我就随口问一问。”她钻回沙发的被子里，“我刚吐完不舒服，再睡一会儿。”她停下脚步：“当然。”

符媛儿像不认识似的看着严妍，“你……有什么想要的东西……”什么心事说出来缓解一下啊。”

“妈，别说程子同刚才没吭声，其实我自己也没复婚的想法。”她说。她走在他前面，似乎在说，看了吧，姑奶奶在前你在后，压你一头。

多日来第一次听到爷爷的声音，符媛儿的鼻子有点发酸。“……就这些了……”符媛儿看着妈妈的脸色，心里也越来越没底。

他的习惯就是，将公司重要文件都放一份在家中的硬盘里。“你小点声。”